从此以后,我几乎每晚都去李炳那儿过夜,他那里的床此家里的舒服,房间有香水味,而且他的性爱功夫一流,比我丈夫高明得很,我实在没有理由不把自己送上门,每次和他做爱,他总是试用各种花式带给我无限的新奇和刺激。
一天晚上,我在李炳房等他回来,到了十点多钟,李炳带了二位朋友回来,他们是李炳生意上的夥伴,我平时也和她们很熟,我们刚全部坐下,李炳就说:“今天大家玩个刺激的游戏,我们打牌,争上游,谁输谁就脱衣服,直到脱光为止。”
然后,我们一边喝酒,一边玩。那天我手气很好,都是他们输。当他们二人脱得几乎精赤溜光,一人只剩一条短裤时,我只脱掉了一件衬衣。但后来不知怎的,我连连失分,也脱得差不多一丝不挂了,他们二个男人看着我直流口水。
这样一晃,一年又过去了。今年五月份,我突然收到来自澳洲的一封信,是我久没消息的丈夫寄来的。信中说,二年前,他在澳洲因打工太疲劳,在一次深夜回家路上,被过路的汽车撞到了,因为当时签证已过期,是用别人的国民保健卡住医院,由於伤到大脑,他的记忆一度丧失,直到现在才完全恢复。
现在他已经拿了澳洲身分证,叫我立即申请去澳洲和他团聚。当我拿着这封信去找李炳时,他丑态毕露,他承认说:“你丈夫同别的女人同居是我编出来的,你上次打电话去的那个女人,只不过是我家的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