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比受大十五岁,作为摄政王教养受长大,想让受成为合格的君主后自己功成身退。而受早已爱上攻,装柔弱小白兔一步步逼得攻打破了两人间的防线最终在一起。酸酸甜甜的,有受囚禁攻的小黑屋play。唯一令人可惜的就是是清水文,不过作者的文笔足以弥补这一点了。
剧情简介
殿中无人刘念便心知事败,烛火轻摇风平浪静,料想淮南王未必会谋权篡位,但皮肉之苦怕是免不了。念及此,身后传来他最熟悉的声音,“……念儿今晚又去了哪里,叫皇叔好等。”
刘念身体一僵。唤他名讳总没好事,一声皇上还顾及他的地位,这是打算借着长辈的身份家暴吗?
他转过身正视对方,天子威压与淮南王气势相持不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哪里朕去不得。”
“清风楼……很好,”刘则轻笑一声,直逼上前,眼神多了几分凌厉,“……前些年皇叔不在身边便受人教唆,眼下囚了皇叔没人拘着越发顽皮。”
内容摘录
皇上心一紧,若刘则没有在他身边安插眼线,如何得知这些隐秘事情。说到底皇叔还是防了他,此番得手不过一时侥幸……一着不慎便会输得一塌糊涂。
他心下九曲回肠,脸上只轻轻垂下眼睫,“皇叔既想一个人离开,管朕死活作甚。”
听到这话,刘则只觉一阵酸涩火流烧了上来,煎熬五脏六腑,感情与理智不断沸腾、挣扎,蓄势喷薄而出。
……若能轻易松手,他苦守边境数年风雪是为何,经营偌大天下保一人是为何,沽名钓誉违心作嫁衣又是为何!
早知今日这般下场,天下悠悠众口又有何惧,直接把人关在皇宫里,一生不也是由他处置!有什么可怜,有什么可心软……白疼这么多年,苦水往肚子里咽了去,对方拿着他的心一点不领情!
心中百转千回、兜兜绕绕敌不过怒气横冲直撞,长年高居深宫的皇帝如何是流云庄主的对手,被捏着后颈便跌在了龙床上,“……今日皇叔便让你看看,什么叫做不顾皇上死活。”
眼下失了上风,皇上莫名慌张起来。对方的表情让人心生不安,他从未在皇叔脸上读过如此冷漠、暴戾的神态,比起当年惩戒时有过之无不及。
皇叔开始解他的衣襟,再喜欢皇叔他也不愿这种处境做这种事情,却半分推拒不得,对方像是铁了心要给他一个教训。
“……皇叔!”
这一声倒给了刘则一个提醒,动作停了下来,皇上以为示弱起了效用,提到嗓子眼的心稍稍放下些,下一刻皇叔的话让他明白自己高兴过早:“……沈翊,带人殿外候着,今日起皇上寝宫暗卫悉数撤下。”
……枝头寒鸦点点,沈翊听着殿里传来断续哭声,默默低头掷个石子惊了鸟,几声吵闹盖过耳边动静,心里才好受了些。
美人受罪谁不心疼,只能怪皇上总能招惹王爷生气。美人要是不闹脾气,倒也没了意思,王爷不惜调动流云山庄暗卫,偏偏又一句情爱都不挑明……大约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罢。
他长叹一声,皇上殿里的松柏香格外宁心安神,今日倒不燃了,点了些味道怪甜腻的香气,惹得他都有些心浮气躁。
月色如水,寒意入骨,殿中灯火忽明忽暗,风过一处,终是撑不过漫漫长夜。
·
晨光熹微时分,刘则醒了过来。
小皇上昏迷在他的怀里,全身上下无一处好皮肉,可见他是下了多重的手。平日里都舍不得仔细尝,昨夜里哭得狠了,现在眼睛还肿着。
……草包算不上,倒是哭包一个,泪水流不完似的,要是真怕,也不用到了床上才求饶。
能耐。
他把人关着要他思过,谁知皇帝倒有骨气,一言不发闭门不见。
属下来报凤驾不日回城,楚王人马虽不足为惧,刘则不愿起纷争,伤了皇家颜面不说,外敌虎视眈眈成了可趁之机。正思虑如何妥当安抚,送饭的老宫女回禀,说皇上下不来床,嗓子也疼,只喝了些稀粥。
“旁的也没提起,就是想出宫。”
……出宫?
他揉了揉眉心,“把他要见的人找来,本王倒要看看……”什么人让他牵肠挂肚,这个时候还惦记着。
不消半日人已带到,“前些年是清风楼里新起的头牌,才有名气被皇上看上,替他脱籍赎身,似是不知皇上身份……如今名作秦歌。”
虽有风尘往事,难得秦歌一身清气,见到这么大阵仗没有怯场。刘则见他人品出众不似原想那样,心里几分不是滋味,“所为何事,想必你心里清楚。”
闻言秦歌心下一惊,难不成事情败露?
“公子现在何处,我要见他。”
“……他不是你该见的人物,”眼见两人深情厚谊,使得刘则心里添了份薄怒,“你若是好好交待,他的日子还好过些;若是有一丝隐瞒,受罪的也是他。”
秦歌面色为难,纠结片刻才开口,“你若不喜欢公子……便早日让他死心,还他自由身罢。”
……他怎么也想不到,皇帝给他捏造了一个什么好身份。
“公子一身荣华,你待他好得了他的心意……怕你不喜欢,那样矜贵的品性,放下身段事事都尽心去学……画得千里江山的笔力画那些图,那样好的皮相偏生只对你动情……现在你冷落公子,他讨了整本册子回去研读!”
皇叔挑眉,“那些东西也是你给他的?”
“……自然!”秦歌理直气壮,“公子那样好秦歌自知配不上,也要替他圆了心愿以报恩情。”
皇后回宫时不见皇上身影,来迎之人是淮南王,顿时起了戒备。刘则也不在意,只是看着太子若有所思。
刘观语气急切:“为何不见皇上,皇叔……”
“不必担心,”刘则无意与他起争执,“……他睡着还没起。”
话里意味众多,也不知是不是所想的那般,皇后下了车乘到淮南王面前躬身一拜,“多谢王爷照顾皇上,如今臣妾已归,王爷尽可放心。”
“本王照顾皇上九年,旁人自比不上,”他目光清冷,睥睨众人,“……不在这一两日。”
众人皆不敢作声,唯有李文茵拿出一个锦囊,“此去皇上叮嘱臣妾求个姻缘符,旁的也就罢了……这个还请王爷替臣妾送到皇上手里罢。”
百度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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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六岁时父亲驾崩母亲殉葬,孤立无援,皇兄们虎视眈眈,在皇叔的扶持下皇位坐的稳稳当当。太子身份的他原本应是骄纵的脾性,从小却软糯的很,后来也有过调皮的时候,皇叔的教导让他决定不负那份心意。
长大后喜欢上了皇叔,坦坦荡荡的示爱,遭到拒绝后,还是等待了多年,从未解茫然到固执不移,从绝望到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