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要结婚的消息,清歌等在我的家门口。十来天的时间,他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邋遢的头发刮得不干不净的胡须,与我当初认识的那个注重仪表风度翩翩的清歌,简直判若两人。那时的我还并不知道,面对我突如其来的分手,清歌完全无法接受。于是为了将我挽回,他进行了诱妻入怀的举动。
我疯了似地逃了出去,趁清歌还没追上来,匆匆地打了个车。坐在车上,清歌一遍遍地打我的手机,我无力地依在椅背上,眼前全是他颓废的样子和一脸痛苦的表情。我开始为自己的自私而深深地自责。
1个多月后,正弘在他朋友的公司,为我安排了工作。临行前,我突然有见清歌的冲动。我知道这一去可能再没机会见到了,哪怕是被他打被他骂,我也该对他说声对不起。正弘犹豫再三后,坚持了我的想法。
5月15号,我约清歌在家楼下的茶室见面。此时的他已经平静了许多,只是瘦了很多。我低着头不停地说对不起。他苦笑着伸出手,抬起我的下颌,“星星,你一定要幸福。我永远会等你,一辈子不会结婚。”看着他凹下去的眼睛,我的心一片苦涩。
诱妻入怀前夫请温柔
后来清歌提出上楼帮我收拾行李,顺便把他留在我住处的东西拿走。我们相携着回了家,默不作声地收拾着东西。突然间,清歌一把环住了我的腰,从身后紧紧的将我贴在他怀里。我感觉到脖颈处有凉凉的液体。
清歌的吻浅浅地沿着我的颈向前移过来时,我的头脑中突然跳出来个可怕的念头,“把自己给他吧,还他一份情,就当是一个了断。”我的心随即软了下来,停止了挣扎。可当清歌熟谂地褪掉我的衣衫时,我还是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内心里不停地狂喊着,“正弘,对不起,对不起......” 面对清歌诱妻入怀的举动,我只能在心中默默说:“前夫请温柔。”
2002年7月,我与正弘举行了盛大的婚礼。婚后的日子,我因为觉得对正弘愧疚总是小心而卑微地生活着。不敢与过去的朋友联系,生怕一个不小心被正弘知道了我的秘密。
结婚几个月后,我们决定半年后要一个孩子。每次定期去医院做孕前检查,正弘跟在我身边忙前忙后,甚至要报名去参加“爸爸辅导班”。看着他兴奋憧憬的样子,我对自己说,不要再做傻事,将从前那段诱妻入怀前夫请温柔的荒唐事忘记吧。
诱妻入怀前夫请温柔
就在我渐渐淡忘那段诱妻入怀前夫请温柔的荒唐事时,2003年我生日那天,意外的在QQ上收到清歌发来的消息,“星星,你还幸福吗?我一直在等着你回心转意。”我的眼前顿时一片漆黑。那一幕不堪回首的诱妻入怀前夫请温柔荒唐往事再次在我眼前浮现。
从那以后,清歌的问候接连不断地发来。他没我的电话,就每到节日或对曾经对我有特别意义的日子在QQ上发消息给我。
我清楚的知道清歌没有恶意,他只是想在孤独地等待的过程中,告诉我他一直没有忘记我。负罪感像挥之不掉的梦魇,一次又一次侵袭了我幸福平静的生活。整整三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提心吊胆和深深的负罪感中生活。对不起疼我爱我的正弘,无情的伤害了深爱我的清歌。此时的他已经35了。
2005年3月,在清歌祝福我生日快乐的消息中,我的心理防线彻底地垮了。3年后,我仍然拨通了清歌的手机。在电话里,我疯子似地咒骂他不该如此地折磨我,给我平静幸福的生活添乱。
然后我又把正弘找回了家,亲口对他讲了婚前与清歌那段诱妻入怀前夫请温柔的荒唐事。还没等我讲完,正弘就怒吼着,“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他的反映让我本已脆弱的心一阵慌跳,眼前一黑就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诱妻入怀前夫请温柔
我醒来时已被正弘抱到了床上,甚至还换好了宽松透气的睡衣。看到我醒来,他马上转过红肿的眼睛,背对着我再不肯回头。
两天后,正弘在家政公司雇了个保姆后,悄然地拎着换洗的衣服回到他父母家。我们分居了。每当夜晚我躺在空荡荡的大床上,想着是自己亲手葬送了两个男人的幸福,我就恨不得抛开一切死去。
这期间,正弘一直没有联系我,而我自然不敢主动找他。3个月后,我觉得正弘是真的想放弃我了,只等着我提出来。
那天夜里,我从床上爬起来,给他写了一封言词恳切的信。我坦白地讲出与清歌那段诱妻入怀前夫请温柔荒唐事是我想赎还欠他的情,并且是以了断的姿态奉献了自己。我知道说奉献是对正弘的不公,可那时我是真的不知道如何弥补清歌。我只是想彻底地结束后,与正弘平静地过一辈子,我们再也不愧歉清歌。在信的未尾,我提出了离婚。第二天,我就以快件的方式把信寄给了正弘,绝望地等待他同意离婚的通知。